单就摆设的品味而言,这间名为淫薰宫的石室,实在谈不上一个淫字,左侧书架上整整齐齐摆放着琳琅满目的古籍卷轴,透着清高的书香韵味,皆是远古八族的收藏孤本,右侧木柜中别具匠心地陈列着古朴雅致的青花瓷器,衬着浓郁的豪族底蕴,都是价值连城的传世珍品。
一顶天青色的薄纱罗帐从顶部散落,笼罩在足以容纳十人酣睡同眠的巨床上,天青色棉被上的薰衣草刺绣栩栩如生,氤氲着些许春眠不觉晓的慵懒。
从梳妆镜台上的胭脂到书桌上的镇纸,无不彰显着内敛的奢华,打造这么一间闺房,可不是有钱就能办到的。
只可惜,宫不在秽,有薰则淫,那位身着天青色雅致长裙的窈窕少女,即便什么也不做,光是套着颈上那枚奴隶项圈,便足以让在场所有老色鬼血脉偾张,何况,这位古族的大小姐,在【控魂决】的霸道效果下,不得不乖乖对自己做点什么?
例如脱光光?
薰儿双手交错,斗气化作缕缕金色丝线从指尖绕出,穿针引线般绣入长裙布料中,从抹胸一直渗透裙锯,宛如给天青色的湖面撒上夕阳的余晖,美不胜收,可她却无心欣赏镜中的美景,俏脸上几度挣扎,指尖丝线欲断难断。
魂帝:“怎的?都是要当性奴的女人了,这会儿还想着惜身么?”
轻飘飘的一句责问,成了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薰儿美眸一闭,交错在胸前的双手猛然往外一扯,羞耻地娇呼道:“自创淫魂斗技【薰衣凋零】!”穿插于布料中的金色丝线随指尖拉扯而抽动,转瞬便把雅致的天青色长裙绞成一地碎布。
少女的羞涩本能让薰儿双手立刻捂住酥胸与私处,然而身体对魂帝的绝对服从却又让她徒劳无功地将藕臂反剪收拢在后腰处,以绝美的姿态展示自己绝美的胴体,当然也少不了魂帝替她量身订做的色气裹胸与绳裤。
魂族的长老们一个个如同石像般呆立在当场,暂时失去了思考的能力,遍布血丝的眼眸中除了那位风华绝代的半裸少女,再也容不下其余一物,虽然他们从不怀疑古族的大小姐终有一天会向魂族屈服,可当这一刻真正来临之际,仍然带给他们无与伦比的震撼,这个女人长得实在太美,这个女人穿得实在太淫。
当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堕入红尘,那种极致的纯与欲互相纠缠着彼此,足以让最冷静的男人丧失理智,群兽喉中咕噜作响,一个个呲出狰狞的獠牙,准备将受困的羔羊吞噬殆尽,他们……饿了……
如果换作寻常,当然没人能阻止这些有着斗圣境界的老者,可场间偏偏就有如今斗气大陆上唯一一位斗帝,他轻咳一声,散发的无形威压顷刻间便让色欲熏心的长老们恢复了清醒,平日里目中无人的魂族长老们纷纷下跪告罪,望向萧炎的目光多了几分难言的嫉恨,这么出色的女人,怎么就便宜了这小子!
可也不能怪他们失态,看着这位魂族上下都想奸之而后快的妮子使出脱衣斗技,谁还愿意当那坐怀不乱的君子?
况且她被迫穿上的这套裹胸绳裤,简直就是无往而不利的榨精利器。
说是魂族专为性奴缝制的贴身衣物,可薰儿身上这套裹胸与绳裤,与长老们平常所见的样式仍是大相庭径,何止是节省布料,简直是没有半片布料,一根金色细链绕过后颈,挂落酥胸,与另一条勒住胛骨与双峰的细链一道,将两颗晶莹剔透的水滴形天青色宝石固定在穹顶蓓蕾上,说是裹胸,就真的只是堪堪遮掩住乳晕两点而已,至于乳肉的其余部分,则无暇顾及了,男人们也不想它顾及。
绳裤倒是名副其实地只由两根细如绳索的金色链条构成,一根围住盆骨,一根嵌入臀缝,恰好拉成一个“丁”字,唯一作为遮羞的便只有卡在两腿之间的椭圆天青色宝石,如此一来,薰儿娇躯之上,除了最要紧的三个敏感部位,一身媚肉,尽收眼底,无怪乎这些玩女人如呼吸般平常的老怪物们一个个按捺不住,这可是古族那位有望踏入斗帝境界的天之娇女啊。
魂虚子抚须赞叹道:“真不愧是让全大陆男人都惦记着的萧薰儿,不过也唯有族长亲自为你挑选的这套裹胸绳裤,才能凸显出你放荡的另一面吧,妙,妙哉。”
魂帝笑道:“拍个马屁都能这般滴水不漏,也就只有魂虚子你了,不过她的这套贴身衣物另有玄妙,你们不妨再仔细瞧瞧。”
魂千陌眯眼看了半刻,忽然惊呼道:“这三颗宝石……居然是寄魂石?你们快试试用魂族功法感应,里边还保留着一缕残魂。”
刚被一众长老盯着三点看得一脸娇羞的薰儿,闻言花容失色,聪慧如她,已经猜出魂帝为她挑选的这套贴身衣物,到底隐藏着怎样残酷的奥秘。
魂帝:“桀,桀,桀,到底是看出来了,没错,她左乳宝石内的是凌影的残魂,右乳宝石内的是古青阳的残魂,至于她骚屄上的那颗,当然是她父亲古元的残魂了。”
薰儿低头凝望着胸前与私处的三颗宝石,美眸中的愤怒逐渐被绝望所浸染,清泪在眼眶中打滚,却始终无法落下一滴,悲鸣在喉咙间呜咽,却始终无法倾诉一声,她颤抖着,似乎会随时晕厥过去,却又始终无法晕厥过去。
凌影,那个从小就照顾着她的大叔,古青阳,那个一直在背后默默支持着她的大哥,古元,那个一直宠溺着她的父亲,这三个古族中与她最为亲厚的男人,正徘徊在她最羞耻的部位上,亲眼看着她在死敌面前堕落。
就连一众长老也觉得对一个少女而言,族长的手段未免有些过于残忍,可转念一想,倘若落败的是魂族,他们这些长老的下场又岂能独善其身?
他们的妻女还不是要被炎盟的人瓜分干净?
强者不需要多愁善感,当下怎么把薰儿玩成淫妇才是正事。
三颗寄魂石中的残魂似乎感应到少女的悲伤,竟是自行从周遭吸纳灵气,继而微微颤抖律动,奶子与小穴本就是女人最敏感的器官,三枚寄魂石释放出的斗气波动更是直接作用于器官内的神经,椒乳乱摇,蛮腰乱扭,圆臀乱晃,情欲的涟漪如触电般逗弄着少女春心,不消片刻便惹得薰儿浅唱低吟,长老们眼皮又是一跳,光是看着还不够,族长居然还要这三位古族亡魂亲手亵玩他最敬重小姐,他最疼爱的妹妹,他最宝贝的女儿?
淫薰宫中的长老们个个恶贯满盈,犯下的罪行罄竹难书,自然算不得什么为善之人,可跟魂帝的狠辣手段比起来,他们觉得自己简直是人畜无害的老好人。
薰儿扭头朝魂帝讨饶道:“求求您了,啊,啊,啊,嗯,嗯,不要……不要让我在他们的残魂面前……面前高潮,啊,啊,快……快停下来,我要去了,马上就要去了,啊,啊,求您看在我愿意淫堕的份上,换别的法子调教我,薰儿一定会……一定会乖乖被轮奸,一定会尽心尽力侍奉魂族老爷们的肉棒,啊,啊,不行了,凌老那边的奶子要高潮了,啊,哦,哦,青阳大哥那边也快了,啊,啊,不要,不可以,唯独父亲这边的小穴不能高潮,啊,啊,饶了我吧,饶了薰儿这个古族荡妇吧,不,别这样,不要,不要啊,啊,啊,啊!小穴也……也高潮了!”
古族大小姐的苦苦哀求没有得到任何怜悯,可耻地在忠仆面前,在族兄面前,在父亲面前,高潮了,无可救药地发情高潮了……斗圣的强悍体魄依然支撑着她的身子,让她即便在高潮的痉挛中依然维持着供人视奸的最佳站姿。
这就是沦为魂族性奴的代价?萧薰儿的心,死了……
魂帝:“注意你的身份,萧薰儿,性奴没有求饶的资格,现在去告诉你的萧炎哥哥,告诉他你现在是什么样子吧,毕竟他什么也看不见呢。”
薰儿拖动着刚从高潮中回落的沉重娇躯,一步步爬至萧炎身侧,贴在耳边喃喃细语:“萧炎哥哥,薰儿刚在魂族长老们面前用斗技【薰衣凋零】脱光了裙子,向他们展示了魂帝为我挑选的色情装束,然后又在凌老,青阳大哥,父亲的见证下不知羞耻地泄身高潮了,薰儿是个坏女孩,薰儿要当魂族的性奴隶了,薰儿配不上萧炎哥哥。”少女情伤,说到最后已是泣不成声,我见犹怜。
萧炎胯下明显鼓胀了几分,然而却仍然十分硬气地双手结印,吸纳灵气,竟是丝毫不为外界所动,他喃喃自语:“就算装得再像薰儿,也休想迷惑我的本心,萧炎定不会辜负薰儿的期待。”
淫薰宫中魂族各人暗自窃笑,萧炎修行上一路披荆斩棘,屡屡在逆势中破境制敌,意志更是坚如磐石,远非常人所能及,否则也没资格成为魂族的宿敌,可正是他心中的这份坚忍,让他与一布之隔的真相渐行渐远。
魂帝抚须道:“嗯,相当淫贱了,老夫就大发慈悲,允许薰奴脱干净吧,省得古元九泉之下怪老夫欺负她女儿,不过那东西你得自己挤出来,不许用手。”
长老们面面相觑,那东西?此刻这女娃儿身上几近全裸,还能有什么东西?
薰儿怯怯施了一礼,细声道:“薰奴谢过主人体恤,这就让诸位玩赏薰奴的奶头贱穴。”咔嚓细响,薰儿须臾间便解下了裹胸绳裤,虽然仅仅只是一缕残魂,可三枚寄魂石谐振时,那熟悉的灵魂波动却彷如那三位至亲仍在世间,她似乎看到他们失望的眼神。
她宁愿展示裸体,也不想再穿着那身色情装束了。
男人们看得入迷而专注,他们从未如此细致地欣赏过一个女人,确实还有东西,东西并非身外之物,东西藏在骚屄深处。
光是那被挤压得充血红肿的阴唇,他们就能想象填入骚屄的那根【销魂棒】,有多粗,有多壮,有多销魂。
得亏薰儿身为斗圣强者,换作普通女子被插入这么久,只怕早就站不起来了。
薰儿膝盖微屈,大腿随即往外张开,双手抱在臻首发端,整个人以极其羞耻的姿势半蹲在长老们面前,只为了让男人们清楚分明地欣赏自己骚屄的惨状,她既是风华绝代的古族千金,美得倾绝天下,她又是自甘堕落的魂族性奴,淫得颠倒众生。
这样的女人,哪有男人不喜欢?
哪有男人不爱肏?
【销魂棒】沐浴在潺潺春水中,在肉壁皱褶的夹弄下一寸一寸滑出阴唇外,薰儿脸颊染上红潮,混和了痛苦与欢愉两种截然不同的表情,她闷哼一声,银牙咬碎,耻部肌肉在斗气的细微操控下一鼓作气,将那折腾了她整整一宿的元凶逼出体外,淫具自两腿间跌落,清冷少女再难自持,娇躯乱颤,双眼翻白,嘴角泌出一行黏糊的唾液,她没有淫叫,但所有人都知道古族的大小姐又在众人面前可耻地高潮了。
薰儿:“萧……萧炎哥哥,薰儿脱光了,薰儿又……又去了,薰儿又丢脸了……”
萧炎胯下又不自觉地鼓胀了几分,可终究没有摘下眼罩。
魂帝:“说说吧,薰奴现在最想被谁干?老夫看来,应该是你的未婚夫吧?”
薰儿眯起双眼,恍惚说道:“最……最想被魂帝主人的大肉棒猛干,萧炎哥哥的太小,泄得又快,已经很难满足薰儿了……”说到此处,薰儿杏目一睁,心中警醒,才察觉那【淫魂录】的阴险歹毒之处,不但肉体,就连意识也在淫气的潜移默化中沦落,只是明知如此,身子被魂帝所掌控的她也只能乖乖堕落了。
魂帝:“说得好,但那毕竟是你青梅竹马的未婚夫婿,就算那话儿太小,心里也是喜欢的吧?这样好了,你就在他面前被我等轮奸,挨肏受罪,也算一解相思之苦。”
薰儿心中暗骂无耻,嘴上却应承道:“薰奴如何被糟蹋,全凭魂帝主人吩咐。”
魂帝:“那小子在妖火空间里最喜欢用那种姿势干你?”
薰儿:“萧炎哥哥最喜欢用后入姿势干薰儿了。”
魂帝:“那老夫就勉为其难用同样的姿势干你吧,看样子,骚屄已经够湿了吧?老夫的很大,怕你受不了。”
薰儿:“挨肏是性奴的天职,哪能抱怨主人太大的。”说着便驯服地跪在魂帝面前,众长老面前,未婚夫面前,嫩乳翘臀,肉体横陈,从大腿根部溅落的淫水,非但没有异味,反而透着薰衣草所独有的馨香。
魂帝深呼一口气,站起身子,解下腰带,干笑了两声,终于能插入这个梦寐以求的女人,他等这一天已经等得太久了,唯一的遗憾,便是这个完美的女人已非完璧,可在这世上,哪能事事尽如人意,萧炎那小子的罪过,便由他的红颜知己们承受好了,在这个异空间内,她们无路可逃。
曾奸淫过薰儿檀口的硕大肉棒,充满着仪式感般缓缓闯入大小姐最为私密的通道,少女悠长高昂的淫叫,拉开了凌辱的序幕,她……终于要被杀父仇人强奸了……而且还是在情郎面前被强奸……还有比这更屈辱的事情吗?
她想死,但她不能死,她疼得几乎要晕过去,但她晕不过去,她只能忍受,忍受身子被最厌恶的男人所糟蹋。
巨龙悠然地一路挺进,享受着肉壁皱褶的逢迎,欣赏着峰峦叠嶂的美景,魂帝不得不叹服古族血脉的强大,竟是能造就出这样一位天赋异禀的女子,不但修行上有问鼎斗帝的资格,就连当性奴这种事,也远胜寻常女子,他清楚地感受到熏儿骚屄内那连绵不断的夹弄,这妮子分明是要巨龙到达子宫前就吐出浆液,可他魂帝是什么人?
他活得这么久,玩弄过无数美人,当中当然也不乏女子斗圣强者,又怎么可能轻易缴械投降?
薰儿却是有苦自知,即使落到眼下这个田地,她仍旧想竭力避免被魂帝直接在子宫里内射,跟怀孕无关,她在进来之前就服食了避孕药品,她只是单纯地想保留最后的一片净土,那片只有萧炎哥哥造访过的宫殿,保有她最甜蜜的回忆,她不想别的男人染指那地方,至少不想在萧炎哥哥面前被染指。
可这太难了,无论她如何使出浑身解数,魂帝的肉棒只是在享受,丝毫没有宣泄白浆的前兆,她尽力了,她的阴道完全包裹住不请自来的访客,极尽淫媚地挑逗侍奉那伞尖马眼,她的腰肢如水蛇般蜿蜒扭动,悬在半空的饱满肉球激烈地前后甩动,吹弹可破的后庭隆起优美的弧度,她已经恬不知耻地表现出自己最放荡的一面,可那在她骚屄内蠕动的巨龙,就真的只是在游玩而已,似在嘲弄她的不自量力。
人在笑,她在叫,薰儿从未像此刻般痛恨自己的花容月貌,如果不是长得这般祸国殃民,她还会遭这种罪吗?
可如果她不是长得这般祸国殃民,她的萧炎哥哥还会像当初那样爱上她吗?
看着萧炎痛苦忍耐的样子,她有些不确定。
“啪”的一声脆响,股肉吃疼,薰儿愤怒地扭过头来,他……他居然在众目睽睽下打她屁股!
不过肏都肏了,打一下屁股好像也……没什么大不了,可真的好羞人啊,记忆中自从她在萧家寄居后,就再也没让人打过屁股!
但为什么……为什么她隐隐有点欢喜?
拓上辛辣掌印的臀儿竟是酝酿出某种莫可名状的愉悦感,难道她喜欢被打屁股?
还是说她喜欢在萧炎哥哥面前被打屁股?
她找不到答案,因为下一个巴掌,已经结结实实地扇在她的股间。
她仰起臻首,挺起酥胸,情不自禁地引吭高歌,双手自觉反剪到背后,一气呵成,哪有半点初为人奴的生涩。
魂帝顺势拽住薰儿藕臂,兴奋不已地挺动腰杆,暴戾抽插,肉棒残影在往复抽插间甚至外溢着斗气,魂帝赫然使出了强奸斗技!
薰儿:“啊,啊,啊,主人,请……请温柔点,薰奴……薰奴要坏掉了,萧炎哥哥,薰儿用你最喜欢的姿势,被魂帝主人肏到天上去了,啊,啊,啊,不行了,停一下,高潮……高潮在叠加,这……这怎么可能,怎么可能这么爽快,啊,啊,以前和萧炎哥哥做的时候从来没这么爽过啊,不,不,噢,噢,啊,原来真正的交媾是这样的吗?啊,啊,薰儿要当性奴,薰儿好喜欢当性奴,薰儿好喜欢当魂族的性奴!”
萧炎牙关紧咬,额间渗出冷汗,裤裆中的帐篷高高支起,便是当初吞噬异火时,也没这般难熬,可好处也是显而易见的,他隐隐觉得自己已经在突破五星斗皇的边缘,只需要再坚持一下,再坚持一下……可为什么薰儿受辱的幻像会让他这样亢奋?
他甚至能听到心脏跳动的声音。
肉棒顶在花芯,顶在薰儿最后的应许之地外,顶在她支离破碎的尊严上,她无法否认,她在高潮,她的身子在幸福地高潮,而让她高潮的男人不是萧炎哥哥,而是她的杀父仇人魂帝,她骗不了自己,也骗不了魂族的长老们,她能骗的,只有她的萧炎哥哥,她哭了,幸福地哭了,作为一个女人,幸福地哭了……
魂帝悄声耳语:“想让老夫射进来吗?现在老夫可没用【控魂决】,你可以自己选择。”
薰儿娇喘吁吁,两眼迷离,柔声道:“不……不要,薰奴不想在萧炎哥哥面前被……啊,啊,啊,主人,怎么突然就……啊,啊,啊,别……别插了,射进来吧,主人,求您射进薰奴的子宫里吧!”
魂帝:“这才是老夫的乖薰儿嘛,故人之女,老夫定当尽力一射!”
灼热的,粘稠的,带着浓烈腥臊味儿的白浊,源源不断地灌入薰儿饱受摧残的子宫内,先是在平坦的小腹间鼓起一抹丘陵,继而海水倒灌,随巨根抽离而从阴道内狂泻而出,在脚踝处积成精洼。
萧炎未婚妻,古族的天之娇女,天下年轻俊杰的梦中情人萧薰儿,在淫薰宫中接受了作为性奴的第一次强奸。
魂帝松开双手,薰儿身子失去支撑,向前倾倒,她饱满的双乳在精洼上压成两块圆饼,小腹上逐渐勾勒出一个子宫形状的天青色淫纹图案,她的屁股在众人前高高撅起,她的骚屄在情郎前潮吹精液。
她的脸颊贴在冰冷的石板上,默默注视着自己的萧炎哥哥,哐当一声,她听到身侧的钱罐子有货币投入的声音,那是魂帝的嫖资,她是一个金币就能干一次的娼妇,更多的金属碰撞声从钱罐子中响起,富可敌国的魂族长老们可不会吝啬那一枚金币……
薰儿惨淡一笑,强奸之后,便是轮奸了么……
良久,众人散去,薰儿从纳戒中取出早已备好的长裙换上,仔细收拾妥当,才将萧炎扶出遗迹,萧炎一把摘下黑布,抓住薰儿胳膊说道:“妮子,你知道吗?仅仅是一个晚上,我就突破了五星斗皇的瓶颈,怎么样,我很厉害吧?”
薰儿不自然地笑了笑:“萧炎哥哥最厉害了,只是需要谨记,此地机关甚多,切勿擅自进入遗迹修行,时候不早了,我们赶紧回去吧,省得彩鳞姐姐怪罪。”
临别之际,薰儿望着远去的情郎,心中落泪,萧炎哥哥,你知道吗?
仅仅是一个晚上,我就被十几个老家伙轮奸了一遍,他们都……都射在我里边了,我也……很厉害吧……
月色如洗,夜色如凉,长发少女伫立于无人的街角,掀起天青色的裙摆,内里一片惨白……
白衣胜雪,银发如霜,背负小巧箩筐的纤细少女行走于山岭之间,如履平地,谁能想到,这样一位女子,竟是一位让无数须眉汗颜的斗圣强者,她有个平常而可爱的名字,她叫小医仙,可这么一个平常而可爱的名字,在魂族强者眼中却是不折不扣恶魔。
碰上萧薰儿或彩鳞,打不过可以逃,可碰上这位毒宗宗主,还是省点力气等死吧,谁让她那身子,是千年一遇的【厄难毒体】呢。
而那些魂族强者陨落之际,最后的愿望大概就是肏一回这个清秀的白衣女子吧。
小医仙哼着小调,像极了独自郊游的邻家女孩,眉宇间却有一抹挥之不去的愁绪,以她的医术,可以治好萧炎的伤势,可要让他恢复到从前斗圣的境界,却是绝无可能,她真怕那个笨蛋想不开,想必薰儿上次在林子里替他含出来,也是为了宽慰他吧,这种事,也难怪薰儿难为情。
小医仙嘟了嘟小嘴,自言自语道:“也不知道难不难吃……嗯?那是……九幽龙骨草?”
少女几下起落,在一处草地中蹲下,喜上眉梢,笑道:“果然是九幽龙骨草,看起来品质还不错,幸好没把紫妍那小妞儿带出来。”说着便将龙骨草连根拔起。
就在小医仙小心翼翼地准备将龙骨草放入背后箩筐之时,心中警兆忽起,她毫不犹豫地朝后挥出巧手,斗气凝聚出一枚深灰色的掌印朝诡异的身影拍去,天阶斗技【蚀毒魔手】!
然而过去让魂族强者退避三舍的剧毒却被一个玄衣老者轻轻巧巧地被吸纳进手心的黑球内,待小医仙看清来着,她惊恐地捂住朱唇:“魂帝?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是你”?
魂帝拍了拍双手,笑道:“桀,桀,桀,小医仙,许久不见,怎么就不能是老夫了?”
一只松鼠捧起一颗核桃啃食,好奇地打量着树下的一男一女,它只是看着,不明白他们在谈论什么,在它看来,那两个人大抵是争夺地上散落的核桃吧。
它看到白衣少女刚采摘的那株草药,绽放出诡异的寒芒,随即化为牢笼将她困入其中。
它看到白衣少女数度尝试冲破禁锢,均无功而返,银发乱舞,本就算不上红润的脸色愈发苍白凝重。
它看到白衣少女朱唇紧抿,似在作出某个艰难的决定。
它看到白衣少女将一抹黑气融入体内,不消片刻,玄衣老者便撤去牢笼,递上一枚卷轴。
它看到白衣少女不情不愿地围绕着老者翩翩起舞,衣袂飘飘,裙锯翻飞,如同一株绽放在绿茵上的幽谷百合。
它看到白衣少女挑动绑绳,长裙在旋舞中解落,百合于黄昏下凋零。
它看到白衣少女羞赧地遮掩着裸体,跟随玄衣老者一道消失在黑色的空间裂缝中。
松鼠见状,轻巧地一跃而下,一眨眼便消失在茫茫林海中,残阳如血,绿茵如昔,空气中还弥漫着银发少女的馥郁体香,寂寞如斯,没有人知道小医仙的悲伤,没有人知道她为谁而舞……
午夜时分,分属两人的脚步声回荡在遗迹内,漆黑的通道一眼看不到尽头,两侧墙上的凶兽浮雕面目狰狞,仿佛在嘲弄全身包裹在斗篷兜帽下的少女,可这当然吓不倒身为斗圣的小医仙。
小医仙:“还没到么?”
魂帝回过头来笑道:“怎么,你很急?你应该清楚接下来老夫要对你做的事吧?”
小医仙俏脸一红,咬了咬朱唇,没搭话。
魂帝不以为许,扭动身侧一处浮雕上的机括,领着小医仙穿过一扇暗门,眼前一亮,豁然开朗,小医仙惊异与遗迹内部居然有这么一个广袤的空间,更惊异于环形大厅中那七间风格各异的石室。
小医仙:“此地是你们魂族的遗迹?”
魂帝:“就连这异空间都是我们魂族的,老夫掌控着这里的一切。”
小医仙:“你……你连我住的地方也……”
魂帝摆了摆手,说道:“就算老夫再自负,也没把握偷窥一位斗圣而不被发现。”
小医仙松了口气,她可不想让魂帝知道她夜里抚慰自己时,嘴里喊着萧炎的名字……
魂帝:“不过雅妃和纳兰嫣然的身段儿倒是蛮不错的,噢,对了,还有箫潇那妮子,小小年纪便尽得她母亲真传呢。”
小医仙:“你这禽兽连箫潇都不放过?”
魂帝:“老夫为什么要放过她?呵呵,与其关心别人,你还是担心一下自己吧。”
小医仙望向堕仙楼的大门,喃喃自语:“这里便是我的归宿么?”
魂帝:“这里是你们的归宿。”
小医仙径自走到堕仙楼前,用力推开沉重的大门,数道强悍无匹的气息骤然爆发,巨大的压力逼得她连连后退,不巧撞在身后魂帝的胸口上,能让小医仙如此失态的,自然只能是魂族的那几位同为斗圣长老们了。
魂帝:“你们几个老家伙能不能收敛一下,可别吓着人家小姑娘。”
魂千陌:“小姑娘?与炎盟开战以来,族中有多少子弟死在这个女人手上?就算把她千刀万剐,也难泄我等心头之恨。”
魂帝:“她已向我们魂族屈服,献身为奴,在老夫看来,千刀万剐大可不必,千抽万插倒是悉随尊便。”
魂风:“好不容易才恢复实力,我一定替萧炎那小子好好将她玩残,小美人,穿得这么严实,不热么?”
明知道是对方故意出言调戏,小医仙再不忿,也只能乖乖照办,缓缓翻下兜帽,解开厚重的斗篷,银发飘逸,清冷如故,她的寂寞无人可诉,斗篷下玲珑浮凸的腰身却让老色鬼们眼前一亮,以往小医仙出战总身着素色宽松长裙,不曾想这身段也不逊于云韵等人。
清秀少女还是穿着平日里那身纤尘不染的白裙,裙摆却被硬生生裁成了短裙,轻若无物的布料堪堪盖住挺翘的娇臀,无论是微风轻拂或是转身抬腿,都足以让人饱览裙下风光,以往一直复上天鹅玉颈的衣领被尽数抹去,修剪成酥乳半露的诱人抹胸,一身低胸短裙仅由两根绑带固定,两枚绳结就那么毫无防备地挂在胛骨与后腰上,只消轻轻一扯,清凉裙装便只剩下清凉了。
清冷至极的小医仙穿上娇俏至极的色气短裙,却出人意料地呈现出某种阳春白雪般的和谐美感,仙气存淫秽,素白染红尘,让老色鬼们也忍不住拍案叫绝,只是看那颇为粗糙的裁剪痕迹,明显是外行所为。
小医仙俏红着脸,柔声道:“这裙子……是仙奴自己剪成这样的,是仙奴赠予魂族诸位老爷的见面礼……”
魂风吞下一口唾液,狞笑道:“穿得还是太多了点,这堕仙楼的梯子年久失修,若你要登楼,须再轻些。”
小医仙望着魂风身后崭新的楼阁,恨不得一掌把他拍成粉末,可羞恼归羞恼,此刻也只能继续脱下去,她不脱,魂帝的【控魂决】自然会替她脱。
白裙落下,肉棒齐飞,就连这些把折腾女人视作寻常的魂族长老们,也想不到小医仙里边会穿得如此轻贱。
两根细小蔓藤互相缠绕着,环绕其身,将酥胸上那两枚还未完全发育成熟的肉球圈禁在内,还略显青涩的椒乳在蔓藤的捆扎下鼓胀了足足一圈,硬是被勒出深秋的风情,这便是她的裹胸,另有两根蔓藤盘踞在腰间盆骨上,却是将两端伸向淫穴与后庭两处要害,非但不作任何遮掩,还明目张胆地掰开阴唇与屁眼这两处最为敏感娇弱的部位,这便是她的绳裤,蔓藤随小医仙的动作而缓缓蠕动,不断调整着折磨女主人的力度与角度,性虐装束,三点毕露,让白衣仙子始终徘徊在发情的边缘。
这下就连睁眼说瞎话的魂风也无话可说了,小医仙都穿成这样了,难不成还能再脱么?
一代斗圣小医仙,形如娼妓,落魄登楼。
刚至二楼,看到蒙住双眼,盘膝而坐的萧炎,小医仙瞳孔微缩,忍不住回首朝魂帝娇叱道:“你保证过绝对不会伤他一分一毫的……啊,啊。”她全然忘了身上的裹胸绳裤乃是活物,一时情急动作过猛,敏感三点惨遭祸害,说到最后已是气势全无,成了娇媚的呻吟。
魂帝慢悠悠说道:“他在这里,又不代表老夫伤了他,而且带他来的另有其人,可怪不到老夫身上。”
小医仙细声道:“他目不能视,但可以听到啊,我怎么能在他面前干……干那种事……”
魂帝同样细小的声音说道:“在他心里,你我皆为幻象,你就放心叫吧,还是说,你想让他瞧瞧你现在这幅样子?”
小医仙望了望楼梯口,说道:“上边还有一层,我们……我们上去做吧……”她到底还是羞于在他面前被强奸。
魂帝笑道:“桀,桀,桀,你要上去,老夫不拦着,但先要戴上这个。”说着便将一枚奴隶项圈递到小医仙手中。
小医仙低眉顺眼地将项圈套在玉颈上,机括“咔嚓”一声闭合,葬送了银发少女最后一点希望,她朝萧炎深深回眸,泪眼婆娑,然后像条母犬般任由魂帝牵上楼去。
堕仙楼三楼,亦是顶楼,小医仙刚爬上阶梯,微微一怔,瞪直了双眼,自言自语道:“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我这是在做梦么?”
目光所及,是跟她家里后院中如出一辙的药田,就连边上那张她常坐的长椅都一模一样,这并不让她意外,魂族既然能修建这堕仙楼,那添置一片药田自然也难不倒他们,让她意外的是药田里的那个人,那个女人,那个叫萧薰儿的女人!
薰儿听得动静,回过头来,看着攀爬在地的小医仙,转瞬便明白了一切,柔声道:“小医仙,你……你也来了……”
魂帝蹲下,摸着小医仙泛红的奶子,说道:“呵呵,薰儿现在和你一样,都是魂族的性奴隶,别嫉妒,很快你也会像她那样被凌辱调教的。”说完便朝薰儿嗤笑道:“愣着干什么,老夫叫你停下来了吗?”
小医仙这才注意到,薰儿身上如同她一般穿着款式不同,却同样色情的裹胸绳裤,绳裤用以遮掩小穴的天青色宝石被故意拉下些许,一根金属棒径直插入私处,另一端拖曳的是农夫们用于松土的……犁耙!
薰儿居然被迫像母牛一样,四肢着地,拖动犁耙,替药田松土?而她用以拖动犁耙的部位,赫然是她自己的骚屄……
在药田里辛劳攀爬的古族大小姐,一步一呻吟,一声一潮吹,一边松土一边用蜜穴中的淫水浇灌药田,寄魂石上幽光闪烁,她无奈地让至亲的残魂看着她一步步坠入深渊。